啊啊啊阿尤

（林季子×林本川）“重逢”

1

林季子把那束百合花放在林本川墓前，任凭雨水打湿自己的脸。

他愣愣地盯着墓碑上笑魇如花的男人，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
林季子转过身蹲在林本川墓前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哥，你说我现在在做什么啊。”

没有人回答他。

因为唯一能回答他的人，已经死了。

2

林季子走出墓园，脚下是雨后潮湿的泥土，空气中也依然弥漫着雨后的清香。

林季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。

他活着为了什么呢？

复仇？怨恨？杀人？还是林本川？

他永远忘不了那天的小川号也永远忘不了那天的林本川。

林本川死前似乎很释然，他什么话也没说，只是依偎在林季子怀里，感受林季子的心跳。

他问林季子：“你要我怎么死呀？”

林季子愣住了。他从来没有想到要回答林本川这个问题。

林本川看林季子愣住了，笑了笑，随后又摇了摇头。

“你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
3

林季子站在天台上，俯瞰着这城市。

美丽的台北，早已经装不下一个王小秋。

也装不下他的仇恨。

楼下人人群越聚越多，他们都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天台上的这个年轻人。

林季子要完成他的最后一件艺术品。

可就在他将要迈出那一步时，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。

那个人就被挤在人群中抬头看着他，看着他笑。就像当初在德留学的时候，他经常对林季子流露出的笑。

林季子也笑了，他迈出了第一步。

4

“也许我本来就是大雄。”